在大六部口那个漂亮的四合院和陈设简陋乃至寒酸的房间里,我们从来只谈国家、世界、文艺大事。我说:“上个星期三,报纸上有一篇重要的报道……” 他说:“噢,不是星期三,是星期四。” 我为他的水晶般的清晰吓了一跳。因为他是夏衍,比我大三十四岁,他加入中国共产党的时候距离我出生人世还有七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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